傅云深不解:“怎么叹气?”
周静容神色落寞:“想到要与她们分开,有些不舍。”
傅云深有些吃味,这里有宋汀兰和傅娆华,京中还有裴德音和尉迟柔,让周静容挂心的小姐妹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傅云深板过周静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别别扭扭的说:“你还有我呢,容容。”
周静容笑了笑,转而又纠结起来:“而且我不知道该准备什么贺礼,我还想为她们添妆,也不知该添什么。”
傅云深想了想,帮她出主意道:“你最富有的,旁人却缺的。”
周静容禁了禁鼻子,不太赞同:“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可给钱是不是太俗了,不显诚心。”
傅云深驳道:“钱财怎会是俗物,人生在世,吃穿用度,哪一样不要钱?正是因为你与她们交好,送的礼物更应实用,而不是在乎虚名,这才是真正的为她们好。”
周静容听着傅云深的话,再没心思为那点子离愁别绪伤怀,满心满眼都是他。
傅娇就不是这样想,她一面贪恋周家的丰厚钱财,一面又嫌弃周静容出身商户,满身铜臭,不够清高。
像傅娇那样的人,这世上有许多,可傅云深身为最是清高的文人,却反而看的通透。
周静容揽住傅云深的脖子,撒着娇的说:“傅云深,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遇到的人是你。”
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生活方式,不同于这个时代礼教的叛逆想法,他全部都能理解并包容。
傅云深凑近前,宠溺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嗯,容容,我也很幸运。”
周静容被傅云深点通以后,就开始着手为宋汀兰和傅娆华准备添妆。
银子是死的,总会花完,不若送个铺子,可源源进财,也不必困死后宅,更是为一种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