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不带周静容来参加宫宴了,他们本来只是想蹭个饭,没想到还是被卷进了这些莫名其妙的麻烦中。
尉迟柔看着傅云深从这里走出去,有些担忧:“外面有人过来了,许是冲我来的,若是撞见……”
裴珩摆了摆手,混不在意的说:“无妨,让他翻墙去。”
裴珩说罢,又看向尉迟柔,奇怪的问道:“你知道有人陷害你,怎么不快些离开,反倒跑回这里等着人抓?”
尉迟柔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简单的用几句话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下。
裴珩看着她,笑容古怪:“你倒是痴情。”
裴珩以为,尉迟柔是为了让陈靖淮撇清关系,所以让他先走。
尉迟柔连忙摆手,她可不想和陈靖淮那个渣男扯上什么关系,很是憋气的说:“是他走的太快了。”
“噗。”裴珩看着尉迟柔懊恼的模样,晦暗的表情瞬间明朗,笑了出来。
尉迟柔莫名,不知他为何要笑。
不过嘛,太子殿下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笑起来的模样还是很养眼的。
裴珩笑够了,转身看了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晴朗的面容又变得阴沉,低低的说了句:“可惜,这里也并不安全。”
尉迟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刚想问这男子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心念转间,很快便将所有事情串连起来。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将汤水洒在她身上、带她来偏殿的宫女,佯装腹痛引开周静容的铃儿,持着她的香囊找过来的陈靖淮,还有这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不知名男子,恐怕都是府中那母女俩的手笔。
她们对她的迫害从将军府到皇宫,真是一刻也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