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话说,就是知道太多又不能往外说的感觉太憋屈,心痒难耐的感觉最难熬。
所以除非必要,她不关心别的八卦。
如果现在她清醒着,就不是八卦的语气,而是刨根究底的追问。
因为这事关她之后的公关工作。
前面开车的司机和小助理听到这话,偷偷看了眼后视镜,竖起耳朵来偷听。
乐笙抬眸,淡淡地扫了眼后视镜,偷听二人组立马心虚地移开视线,该开车的开车,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唐珞没得到答案,扯着乐笙的手问:“你倒是快说呀。”
“你不认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唐珞不依不饶,“你说了我就认识了啊。”
乐笙:“……”
手机响了一声。
乐笙低头看了眼,是个邮件通知。
唐珞等着她的答案,等着等着,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乐笙收起手机,一只手撑着车窗,偏着头看向窗外。
凌晨时分,主干道上的车流少了些,没那么喧嚣了。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路人,在路灯下拉成了影子。
路旁的树上挂着彩灯,安安静静地亮,高楼广场前的霓虹广告,乐此不疲地变换着。
路灯的光影不断从乐笙脸上闪过。
玻璃窗上倒映出一张精致的脸,眼睫半敛,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晨三点半。
云默回到了出租屋。
演唱会结束后,他就坐高铁从b市回来了。
一直到回到家,云默的脑子还有点懵逼茫然。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表情怔愣的青年,默默地问他,“你看错了吧?”
“肯定是你想太多了。”
“只是巧合。”
镜子里那个人回望着他,浓墨般的眸子眼神沉静温和。
云默好像听见他反问自己,“那为什么那首歌叫《默》?”
沉默的默……
也是,云默的默。
镜子里的人又在无声地说:“她知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