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这个毛病,一生气就想找人打架,不管打赢还是打输,把气出了最重要!”
“那你方不方便告诉我,刚才为何生那么大的气?又是想要去哪里?”
“唉”萧姵叹了口气。
成日唉声叹气的,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可这种事让她怎么和桓二哥说?
说她的父亲是天下第一大混蛋,还是说她父亲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虽然这些词用在他身上贴切得很,可桓二哥毕竟是外人,真是难以启齿。
桓郁拍拍她的肩膀:“不想说便不说吧,咱们明日一早就得启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京,你就不想去瞧瞧赤都汗的宝马?”
“切”萧姵一把拍开他的手:“明明是我们的宝马,和赤都汗有什么相干?”
见她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桓郁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那就去瞧瞧咱们的宝马!”
因为第二日要早起,萧姵很早就上了床。
晴照和映水白天睡多了,一点困意都没有,索性凑在一起边做针线边聊天。
萧姵翻来覆去睡不着,气鼓鼓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还让不让人睡了?!”
晴照笑道:“奴婢就知道郡主根本睡不着,所以才和映水说话给您解闷儿的。”
萧姵坐起身靠在床头上,拥着被子埋怨:“那你们也没说聊点有趣的事情,净在那里说什么扎花绣法的,听得我脑袋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