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凑到萧姵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
萧姵忍不住笑了起来。
姚氏都三十多岁了,却还把自己当成闺中密友,连这说悄悄话都习惯都和花晓寒一般无二。
姚氏的老脸都被她笑红了。
郡主果真是不同凡响!
关系好的妇人凑在一起,难免会谈起夫妻之间的那点事。
好些妇人到了她这般年纪,听了这些事情后依旧会面红耳赤,谈论就更做不到。
可这位尊贵的郡主,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厚的脸皮,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萧姵哪里想与她扯这些,见气氛如此融洽,趁机拉起姚氏的手:“这些事情从来没有人教过,足见大伯母真心待我。”
姚氏心里热热的,叹道:“也难怪郡主会这么想,这种事情除了亲娘之外,谁能开得了口啊?
皇后娘娘虽指派了嬷嬷教导郡主,终究是要顾及彼此的身份,不好说得太详尽的。”
萧姵叹道:“若是桓二哥的亲生母亲还在,我也不至于这么艰难。”
“郡主切莫伤感”
萧姵苦笑了下:“不瞒大伯母,下个月便是婆母的祭日,我本打算做个水陆道场,桓二哥兴致却不太高。”
姚氏温声安抚道:“郁哥儿与郡主命运相似,却也有不同的地方。
郡主虽也有继母,但她却没有封诰也不掌实权,甚至连郡主身边都挨不到,对你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郁哥儿的命却要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