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祯忙道谢。
桓崧则意味深长地看着长子,幽幽道:“陈哥儿,你身为长兄,弟弟们闹了矛盾,为何不加以制止?”
桓陈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如何听不出父亲的话外音?
以姑母的脾性,得知儿子被人打了,闹上门来是肯定的。
但以母亲的手段,不管姑母怎么闹,都一定会有办法压制。
可瞧父亲的样子,自家仿佛吃了亏?
他不免有些懊悔。
早知道就不该听阿馥的话。
什么损人不利己?
受损不利的全是己方,二房那一大家子寒毛都没有掉半根!
小许氏心思细腻,渐渐发现了些端倪。
父亲的胳膊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难道是与白家姑父也打了一架,把胳膊都给打折了么?
桓琼想插嘴又不知该说什么,桓阶和白彦礼是自扫门前雪,根本不敢管他人的瓦上霜。
一时间正厅里陷入了沉寂,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