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侍女掩口轻笑,又提醒道:“公子,快到了。”
裴玉楼手忙脚乱将靠垫扔开,指着美酒瓜果道:“藏好藏好,担架呢?快快快。”
又将自己衣服拉扯开几分,露出一些伤势明显的部位,装出奄奄一息的样子。
刚一进入府中大门,就见一个中年美妇眼眶红肿,抹着眼泪冲了过来……
……
夜明星稀,湖边隐隐有蛙叫鸟鸣,清风拂面。
陆恪席地而坐,盘腿修行,不一会儿,缓缓睁开了双目。
修行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缓慢,即便今日对的摧残足够,进度也还是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
陆恪不再逗留,在夜空下缓步离去。
刚一靠近屋舍,却见门口坐着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躺在一张摇椅上,晃悠着身体,昏昏欲睡的模样。
他停下脚步,却见对方看了过来,双目浑浊,细细的将自己打量了一遍。
陆恪只觉自己好像内脏都被看了个遍,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老者脸上浮起复杂的神色,似乎有些放松,又有些失落。
声音沙哑的说道:“老夫桂宏,我且问你,毁伤功是否修行到了二重?”
陆恪心中一紧,暗道:“来了!担心了这么久的事终于要揭开谜底了。”
面色却不变,坦言道:“是的,就在我破镜入气海时。”
桂宏冷漠道:“不必玩这些言语上的把戏,我对毁伤功的了解比你想象的要深的多。”
陆恪默然,他心里清楚,毁伤功真正突破的原因是自己打破了身体极限,开窍到了二十,而不是什么破境气海。
之所以能打破身体界限,则涉及到了他最大的底牌和秘密。
因此故意漏过了关键的信息,虽然说的全部都是真话,却表达了完全不同的意思。却没想到依旧被桂宏一眼看穿。
桂宏盯着他道:“近百年来,仅有俩人能将毁伤修至二重,你是其一。”
陆恪不由一呆,心里吐槽道:“不会吧,这么老套的剧情,你接下来肯定会说自己是剩下那一个!”
“然后等着我纳头便拜,高呼师傅,随后我们二人开始涕泪横流,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