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只顺毛驴……
正在腹诽之间,月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公主好,今日又美丽了几分。”
月翻了个白眼。
“这么生硬的马屁,我手下的莽汉都不拍了。”
“平城那边遣人带了话过来,想通过银两将你赎回去。”
陆恪一呆。
心中生出了些许感动,组织还没有忘记我!
“你同意了吗?”
月瞅着他道:“你看我像缺这几百里纹银的人吗?”
“几百两?我就值几百两!?”
月呵呵一笑:“几百两估计都要掏空那个姑娘的家底了,你行走江湖是不是全靠这张脸撑着?”
“不是官方要赎我?”
“童薇?”
陆恪叹了口气,也只有她还会想着救援自己,军方无动于衷可以理解,夜司的德行他从来也没指望过。
估计这会儿指使大人还在斗蛐蛐儿呢,对手下的处境依旧一无所知……
“唉,童姑娘人美心善,钱不够可以卖掉小豆丁的家当和零嘴嘛,再凑一凑……说不准月就动心了呢。”
见陆恪面色阴晴不定。
月说道:“别想了,年年被掳来的人有多少,大夏怎么救的过来。”
“想想正事,怎么撬开陀满的嘴。”
陆恪回过神来:“还是没什么进展?”
“嗯,骨头硬的很,一个字也不肯多说。”月说着还斜了他一眼,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陆恪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陀满是个什么样的人,灾戮上一次出现在何地?”
原来,陀满本为拓罕部的六王子,也算的上勇武之人,却始终名声不显,全都因为拓罕部的二王子尧骨太过耀眼,将其余的兄弟们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甚至拓罕部原本只是一个势力较弱的小部落,都因为尧骨的崛起而受益不少,在杀伐之间实力渐增。
却最终因为走漏了玄刀的消息,族人尽皆身死,就此落寞下去。
灾戮的最后一次出现正是拓罕灭族之时。
而手持玄刀的尧骨也就此不知所踪,部族仅剩的陀满亦被术虎俘虏。
陆恪默默听完,有些好奇的道:“拓罕这种小部落都有这么些王子,为何颜盏部却只有你一位公主呢?”
“谁说的,姐妹们大多都出嫁了。”月捏着下巴,沉吟道:“兄长们……由于某些原因,嗯……经常不大愿意待在部族里,都出去狩猎征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