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康失败了几十年,甚至还要更久。
每一次她都等在外边,这句话便也说了无数次。
“没事的,我们下次再来。”
这一次,真的没有下次了。
乌康认真的望向台上,轻轻一笑。
随后想起了什么,压制住心里汹涌的情绪。
将手中丹药放好,整了整衣衫。
极度恭敬,满怀真诚的弯腰,向着他也不知道在哪里的那一位。
认真的施了一礼。
亭台边的慕寒烟嘴唇弯起,微微一笑。
“结束了吗?成功没有?”陆恪一脸茫然。
总觉得好像哪个环节发生了什么似的,自己却被蒙在鼓里。
以他半路出家的炼丹水准,实在是难以揣测具体的情形。
“嗯……走吧。”
慕寒烟似乎心情很好,下山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唉……落后就要懵比……以后要多看书了。”
陆恪暗自嘀咕了一句,便也跟在了她身后。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那一个“嗯”。
是回应的结束了……还是成功了。
随着会场中央漏刻里最后一滴水的滴落。
外围比拼的第七场宣告结束,也是最后一场。
无数丹师痛哭出声,瘫倒在炼丹台上,不肯离去。
似乎依旧不愿意从这个满怀希望的地方离开,不想醒来。
每一年都有这样的画面。
失意者处处皆是,眼泪不会迎来同情,只有厌烦。
“赶紧下来,我们要清场了。”
某处炼丹台上痛苦不已,泪流满面的丹师闻声怒目回望。
盯着台下催促的军卒哭喊道。
“你们这种武夫最是烦人!还有没有同情心!”
军卒脸一黑:“没有!”
“老子有刀。”
“……”
丹师愣了片刻,缩了缩脖子,最终还是从台上离去。
这一幕在各处发生着。
很快会场中的人群散掉,只剩一地寥落。
冬玉湖外,却多了不计其数的买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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