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虎早就看出来了,许梨花还有蒋秋收都不喜欢自己围着秧苗,呵,那两个自以为是的城里人。
“靠你自己?”郑小瑳瞧不起他,“你怎么有钱办厂的?办厂需要资金和人脉,你一年前还只是个工人,现在摇身一变成大老板,我还真不相信你就这么有本事了。杨大虎,如果我没猜错,你和你亲爹杨必才勾搭上了。”
杨大虎眼神突然变得很凶狠:“你看不起我爸?那你爸呢?你爸只是个给我爸打工的。你以为你是城里人就了不起了?你看看你现在这穷酸样,我告诉你,现在时代变了,你爷爷奶奶待的那种国营大厂算不得什么了,以后都是我们这些私营企业的天下,你爷爷奶奶还有李小草爷爷奶奶那种吃着国家粮食的蛀虫迟早得完蛋!”
郑小瑳忍了忍,没动手:“你以后别来找秧苗,你自己也清楚你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别带坏她。”
“郑小瑳!”秧苗突然出现在郑小瑳身后,她没想到郑小瑳竟然这么看不起大虎哥还挑拨自己和大虎哥的关系。
郑小瑳一愣,就见杨大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杨大虎是故意刺激他的,他早就看到秧苗走过来了。
等蒋秋收过年回玄城的时候就见家里气氛不太对。
“怎么了?”蒋秋收指指房间里。
“秧苗和郑小瑳已经很久不说话了,你闺女呀,整天在家里自己生闷气,说是要和郑小瑳绝交。”梨花没当一回事,青春期的孩子都这样。
正月初几里许老爹和许老娘来玄城和梨花一家三口过年:“本来给秧苗带了红包过来,可是学校里有一个老师腿断了,右手也骨折了,实在是可怜,我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捐了出去,秧苗的红包也捐了出去,只留了点路费。”
“爸,秧苗都是大孩子了,不需要红包,再说了,你这是做好事,她会支持你的,”梨花接过老爸提过来的腊肉,“那老师是不小心摔着了?”
“哎,别提了,被人打成那样的,那些混混实在是丧尽天良,该死!”许老爹叹气,“就是可怜林老师了,他写得一手漂亮字,这右手骨折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就算治好了说不定也没以前灵活了。”
林老师?秧苗听到这名字抬头看向许老爹。
“秧苗,你怎么都不喊爷爷啊?”许老爹有些难过。
“爷爷。”秧苗干巴巴地喊道,心里还是对小时候在学校被老师排挤的事情有阴影。那时候爷爷奶奶并没有能给与她帮助,她心里释怀不了。
“爸,林老师也教过咱们秧苗,他受伤了咱们应该多捐点,以前咱们在村里需要帮助时,大家都很慷慨,咱们如今不能小气。”梨花和蒋秋收一商量,准备捐个两千块。
“太多了太多了。”许老爹连连摆手,蒋秋收如今做生意正式需要用钱的时候,捐这么多实在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