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

“嗯，我妈妈在刘姥姥家做工，听说刘姥姥总是在晚上去一座孤坟旁边呢。”

陈论笑着摸了摸几个小孩子的头，“谢了。”

“怎么样？”白小惠问道。

“听说有人因为鬼死了，被鬼索命，穿上鞋子，我们该回去了。”陈论重新把背篼给背上。

来到道观里，里面已经有一群人在道观里各种求神了。白道长看着陈论回来了，说：“小论过来。”

陈论把背篼放下，来到白道长面前，“师父，有什么吩咐吗？”

“你来把这些符，全部画一模一样的上去，之前教过你怎么画符的，还有那三道咒语别忘了。”说完白道长就急急忙忙去了别处，陈论拿着笔不知所措，心说我不会画符啊，这又不是我的专业，我是个假道士。

陈论拿上画符用的纸，嘴里念叨着什么东西，手在符纸上快速动了起来，很快一张黄符就画好了，白小惠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就这样画了一个下午，道观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道符纸画好，陈论感觉到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了。

“你还会画符欸！”白熊懊悔惊叹道。

“什么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画符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有了画符的流程，然后自己动了起来。”陈论说道，看着自己的手，高中赶暑假作业的时候都没这么拼命过。

“画了一个下午感觉怎么样？”

“感觉手不是我的了。”陈论说道：“你不会在旁边看了一个下午吧。”

“对啊，都快饿死我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来到斋堂，陈论看着大家都是端端正正坐在一张小桌子前，陈论就想着自己吃什么都是没有味道的，要是这么吃下去指不定吐出来，到时候怎么办。

“陈论师兄，师父吩咐过，你的饭菜还和原来一样。”一个看起来和白小惠差不多大的女道士走了过来，手里端着和其他人一样的饭菜，看起来就是给他的。

“谢谢师妹。”陈论接过饭菜。

“还有小惠，下次不能打扰师兄画符了，你刚才再旁边看了一下午，记住下次画符不可以在一边看着。”

白小惠尴尬笑道：“好好好，我下次注意。”

陈论说：“你过去和他们一起吃饭吧，和他们做一样的动作就可以了。”

白小惠点了点头，陈论则独自一个人端着饭菜去到了一边，陈论找到了一处离斋堂比较远的地方，并且有没有人的地方，看着面前的饭菜，陈论夹起一点米饭，放进口里，果然还是什么味道都没有。

来到这里两天了，陈论什么都没有吃，他也不饿，现在的这张嘴出了用来说话好像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小论，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不和其他人吃饭。”白道长从房顶上轻轻跳下来。

“师父。”陈论行了个礼，“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吃完饭了出来散散步。”白道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