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官兵大喝,又看向另一人,“你去!!”
“啊?”
“快点!!”
小兵怕得要死,又不敢违抗命令。
糟了。骁粤心叫不好,但他忽然想起自己脸上抹了血,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棺盖猛然打开,天光刺眼,骁粤瞪大了眼睛,与眼前之人直面而对。
可是,掉头盔的小士兵竟死死地闭着眼睛。
骁粤眨了眨眼,看着小士兵的脸都青了,估计还憋着气:“是、是死的。”
棺盖很快便重新盖上,骁粤感觉到棺车动了起来,从平缓的路段一直到颠簸的路段。
他们已经出城了,外面没有再传来任何的杂音,老段应该是选择了一段较为僻静的路。
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加上恶臭难耐,骁粤实在受不了了,他用力地敲了敲棺盖,又喊了几声。
棺车一直在颠簸的路段上前进着,骁粤能感觉到这是一段上坡的道路,他们一直在往地势较高的地方去。
又过了许久,路况似乎越来越差,马总是不避开土坑和石块,骁粤被颠得恶心头晕,他在终于再也受不了,用力地太开了棺盖。
绿茵蔽日,山深石乱。
马正拖着棺车前行,驾车的老段早已不知所踪。
骁粤叫停马儿,在路旁的草丛里找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前方十里三里亭”。
原来只是去三里亭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