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诗歌酒花?不就是陪乐的?
骁韩云赶忙就要摘下玉牌。
沈易安:“劝你别摘。”
骁韩云闻言动作一滞。
“这簪花令摘与不摘并不打紧,只是你会害死很多人而已。”
骁韩云不解地望着他。
“信王不喜下人们接近他的簪花奴,你若是摘下这块玉牌,下人们便无从辨认你的身份了,谁要是倒霉跟你搭了话,可是会死得很惨的。”
骁韩云:“…很惨?”
“嗯。”沈易安他指了指地上那摊血,“可能比他还惨。”
骁韩云盯着地上的血,有点起鸡皮疙瘩。
沈易安马上道:“不过你用不着害怕,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保命符,有了它 在南粤没人敢动你。”
骁韩云端详了这块玉牌,他既然被怀疑是叛国贼,又是皇上下旨命信王查他,那信王为何要给他这个东西,让他来做王府客卿?皇上知道这件事吗?珺瑶郡主呢?她也知道吗?
“怎么回事!”沈易安忽然朝着远处啐道,“赶紧来人把这儿收拾干净,等信王看见了放你们的血洗地!”啐完旋即又转过头来,对一脸茫然地骁韩云道:“记住了,不能摘,别人想要都要不来,别不识抬举了啊。”
骁韩云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信王的大致轮廓了,残暴冷酷,纵情声色,心狠手辣。
几个小侍卫已经提着水桶扫帚来强力现场了,沈易安的工作也算了了,他起身道:“行了,我今日算是救了你,恩怨两清了,走了。”
“沈签事!”骁韩云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