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只是说说,当祁宸说出对他思慕已久时,骁韩云几乎就要落荒而逃了,但祁宸并有再做别的什么,或许他做了什么骁韩云忘记了,反正他也浑浑噩噩 就被诱导着画了押,然后祁宸就走了,还说潇湘阁就赐给他了。
“骁韩云你…”
骁韩云一眼横来,
齐德龙立即改口:“骁…骁粤,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这稀里糊涂地就来了,很没安全感啊!”
骁韩云道:“我现在是信王的簪花奴,他为了保我,把我收房了。”
“收房?”齐德隆一琢磨,“是包养的意思吗?”
骁韩云不置可否,用下巴指了指齐德隆手中的玉牌:“那是信王赐给小倌的簪花玉令,只有我可以拿。”
“那我拿了会怎样?”齐德隆忙问。
“斩立决。”
齐德隆顿时像捧了个烫手山芋,一把扔给骁韩云,“我的天这也太粗鲁了!”
其实骁韩云是吓唬他的,但就从信王不许簪花奴跟下人说来看,这个玉牌应该是不能给别人碰的。
“骁倌人!!”
忽然有人喊道,两人齐齐望向门开。
明朔疾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之间净是焦灼,他径直站到床边:“骁倌人快跟我走。”
骁韩云翻身下床,道:“明千户?出什么事了?”
明朔急道:“来不及解释了,在信王回府前您必须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