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祁宸眸子一压,渗出了一声发抖的冷哼,“驭兵之术和你,本王全都要!”
骁粤还未及反应顿时喉咙一紧,祁宸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一步带出大门,此时围观的群众已成浩荡之势,骁粤于高处望过去,整条长街上乌泱泱的一片,到处都是人,人,人。
祁宸将声线压低到只有骁粤能听到的大小:“你也知道你是活的驭兵之术,知道这群人里有多少奸细吗?知道他们站在何处吗?知道他们都是谁派来的吗?”
骁粤被掐得根本说不出话。
“本王拼命护着你,你竟不知好歹,还拿本王与方裕物那厮相提并论,他扒了你的衣服你便念念不忘了,你把本王置于何地?嗯?不是要求我吗?”祁宸振臂一拽,将骁粤整个拽到眼前,像是要把每一口灼热的怒火都喷在骁粤的脸上,“吻我!”
骁粤浑身一震,微妙的窒息感和震惊交缠在一起,化成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祁宸看着骁粤布满血丝和水光的瞳孔,觉得他不怕死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城头诀别时的模样,祁宸既愤怒又兴奋:“你今日便当着郦都的百姓吻我,本王立刻放了她。”
骁粤:“…”
这太荒唐了,但这是祁宸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就是要用最冷血残暴的方式,对待企图接近骁粤的人,以此威慑藏在汪洋大众中的所谓奸细。
而这个吻,无疑是一贴最有力的告示,最直白赤裸的方式宣告天下——他祁宸才是这场争夺战最后的赢家。
骁粤眼神中的汹涌的情绪在冗长的沉默中,一点点地消弭,平熄。
祁宸期待看到的崩溃和绝望并没有出现,有短暂的一瞬,祁宸觉得自己即使控制住这个男人的身体,也无法操控他的心。
骁粤忽然抬手,绕到祁宸颈后,一把捞过他的脖子,紧接着是湿润的唇。
骁粤的眼里没有了浴池里初见时的爱欲,更没有体肤轻触时的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吻住了祁宸,在一阵滔天的惊呼声中,毫不留情地撬开了他的唇齿,不带任何爱意,有的只是野兽般的侵略和发泄,仿佛就要连血带沫地将人生吞下去。
长街霎时沸反盈天,无数人声喊声惊呼声誓要将黑夜乍破,骚动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无数声响在郦都城的上空回荡不绝。
这就是祁宸想要的结果,等天一亮,这桩发生酬神灯会之夜的“美谈”定会渗透整个南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