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齐德隆兀自叹息,像骁粤这种尴尬的身份,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是该浸猪笼的,怕不是被哪个爱慕信王的小粉丝嫉妒了,绑在树上出气。
齐德隆三两步跨上台阶,本是准备安慰一下骁粤受伤的心灵,却见骁粤一如往常地在浇花,神色依旧淡淡,步伐沉稳,眼神清润,并无不妥。
骁粤忽然看向他,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齐德隆嚼着萝卜,打量着他:“总觉得你哪里不一样。”
“哪里?”
“说不上来,总之不对劲儿。”齐德隆一脸懊恼。
骁粤笑而不语,继续浇花
齐德隆追着他的脚步满屋子转:“你昨天到底见没见到珺瑶郡主?你有没有跟她说逃跑的事啊?”
骁粤摇头:“昨天发生了一些意外,来不及说。”
“哎呀,你别转了,转得我头都晕了,”齐德隆拉他停下,皱了皱抬头纹,“我们马上就要拿到信号泵了,要不咱们先跑?”
??骁粤定定地看着他。
齐德隆一本正经道:“我们可以先躲在郦都那个犄角旮旯,总能找机会出城的,我思来想去都觉得淌皋粤两国的浑水风险太大。”
骁粤勾了勾嘴角,轻不可闻地叹了口鼻息:“来不及了。”
“来…!”齐德隆一愣,看骁粤那一脸正经样,齐德隆都有点懵,“什么叫来不及了,你说话别大喘气行不行?”
“我杀了太子。”骁粤云淡风轻地说。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