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从齐德隆的巴掌底下,抽出了一张新纸:“为了削弱他的话语权。”
褚玉还是很疑惑。
骁粤道:“太子是从红楼失踪的,我在红楼被方侯爷撞见, 就算没有打王鞭,他也能猜到是我。”
齐德隆了悟:“所以你把他变成嫌疑人,一来掌握了案件的第一调查权,二来不管方侯爷怎么攀扯,都可以推脱说是他敌视信王。”
骁粤一笑:“智者齐教授也。”
褚玉将骁粤的话细想了几遍:“原来如此,那方侯爷岂不是哑巴吃黄连,皇上大概是不会放过他了。”
照道理是这样,但骁粤却摇头:“打王鞭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会随便扔在现场,皇上也不是傻子,肯定就能识破这是诬陷。”
褚玉放下手中的花盆:“那您为何……”
齐德隆抢答:“这太子是咱们杀的,调查权肯定握在手里更硬气,他这么做,就是为把方裕物从这场游戏里踢出去。”
“没错,”骁粤道,“皇上身居高位,高处不胜寒, 就算察觉此事蹊跷,也不免怀疑方侯爷在故弄玄虚,多少能在皇上心里设下点隔阂。”
“那我们是不是要赢了?”褚玉天真地问。
齐德隆:“小孩子思维。”
骁粤写完最后一个字,吹了吹墨迹:“一切才刚刚开始。”
褚玉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骁粤写的字她但是认识几个:“什么什么水?什么什么云?”
齐德隆一脸你是白痴吗,道:“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我又没读几天书,认识两个已经不错了。”褚玉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