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调转视线看向蒲善,道:“蒲爱卿可有更好的良方?”
蒲善:“这…”
皇上压下了蒲善安常故守的言论,示意赵天鉴继续说。
赵天鉴继续道:“此秘效仿医道中的以毒攻毒之法,是将红头铁烙的少许毒液注入牛马的身上,若其并未毒发身亡,再取牛马的血液入药,配以金针入穴,推宫行血,方可见效,只是此法甚险……”
“你有几成把握?”皇上直了直身子,看向他。
赵天鉴稍是犹豫,道:“此法虽有奇效,但老臣从未试过,所以……不到三成。”
赵天鉴余音未落,殿堂之上响起了一阵窸窣的骚动,一直垂眉屏息的众太医终于按捺不住,但却也没人敢多言。
蒲善一听,磕头急色道:“皇上三思,红头铁烙是毒性凶猛的毒蛇,一口毒液足以杀死上百人,不可轻试啊!”
皇上也开始犹疑,红头铁烙曾因毒性凶猛,伤人性命,而被民间大肆捕杀,如今几乎绝迹,赵天鉴所说之法前所未闻,成功率竟不足三成,这无异于一场输多赢少的赌注。
一阵沉默后,皇上蓦然道:“他还能活多久?”
蒲善道:“回皇上,信王体内的毒十分凶险,若每日放血,用药物吊着,约莫…五日。”
“五日…”皇上锁眉沉思了良久,喊道:“沈易安。”
沈易安:“卑职在!”
皇上起身阔步朝殿外走去,只留下了一句刚毅果决的命令:“带人去找!就算把整座山挖空了也得给朕找出一条来!”
沈易安应:“卑职领命!恭送皇上!”
潇湘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