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靠着身旁的一块大钟乳石,闭了闭眼:“你还凶我,我都被你害死了…我现在这样叫什么?”
“嘶嘶——”
骁粤:“连你也觉得我成事不足?”
这条红头铁烙估计打从孵化就没见过“人”长什么样,骁粤在他眼里就是个既危险又能吃的大东西,它一边蠢蠢欲动,一边战战兢兢。
骁粤后脑靠着岩石,垂眼看它:“我也觉得自己败事有余,或许我就是个害人的命吧,一出生就克死父母,后来好不容易有了爱情……叶钊也被我克死了。”
“嘶——”
“现在连唯一一个保护我的人都快被我害死了……”骁粤说着停顿了一下,“这么想…其实我死得也不冤。”
“行吧,就当我给祁宸陪葬了,齐德隆也说了,我八成是要给他陪葬的。”
“呵…就这样吧。”
“嘶——嘶嘶…”
骁粤想了想又说:“小东西,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等我死了再吃我,我怕痛,我现在都快痛哭了。”
红头铁烙往前窜了窜:“嘶嘶——嘶—”
骁粤一笑,扯得胸口一阵刺痛:“那……那我当你答应了?”
他缓缓地上眼,呼吸短而绵弱,他想起了祁宸的脸,心中竟充满了遗憾。
自己恐怕是救不了他的命了,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也没有机会再说了,现在回想起来,祁宸好像也没有那么坏,他从一开始都在想方设法地救自己,明明连性命都能豁出去,却始终只字未提,还一副大恶人嘴脸。
这算……做了好事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