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受不了了,身体委屈地颤抖着,剧烈的麻痒和酸软从花心的嫩肉开始疯狂蔓延,小腹隐隐酸痛,巨大的渴望逼得他流下泪来,模糊的视线哀求地看向祁宸,“祁……祁宸……”
祁宸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肌肤在一点点地变烫,充血硬挺的阳物隔着布料,磨蹭着穴口,就是不肯进去:“骁粤,骁粤,是不是想本王疼你?”
骁粤被祁宸捏着下颚,纤细的身子可怜地战栗着,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都在痉挛地叫嚣着无法满足的痛苦。
他太渴望了,渴望被撑满,渴望被插入身体,渴望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研磨。
……插满就好了祁宸他……他插进来就好了…
骁粤受不了了。
被折磨到极限的美人在大尾巴狼怀中,呜咽着点头:“进来嗯嗯祁宸呜呜…”
骁粤被祁宸压在榻上,窗外是暴雨雷鸣的冰冷长夜,屋内是烛红帐暖的腥甜呢喃,祁宸抱住骁粤灼热的身体,凶狠地亲吻和抚摸起来,恨不得把人整个吞进肚里。
等不及脱下骁粤的亵裤,祁宸双手猛地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裆线,就这样拔出硬得快炸裂的凶器插了进去。
骁粤在祁宸身下蹬着白生生的长腿,酸软的蕊心每次都被重重地顶到,让他难受得近乎哭出声:“轻点呜呜太酸了祁宸啊好难受”
他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插进祁宸的发根,喉结被吸得又红又软。
祁宸猛地挺身,坚硬的柱身狠狠顶进蕊心,低沉的声线带着狂乱濒死的焦急:“骁粤,骁粤,骁粤说你是我的,说你此生都是我的。”
祁宸捞起了骁粤的大腿,越插越狠,肉壁和花心被狠狠地磨着顶着,疼痛和快感都剧烈得令他发疯,喘息被内部滚烫坚硬的大家伙捣得破碎不堪:“嗯昂我是我是你的啊此生都是你的此生都是”
祁宸心神巨震,一把将骁粤的长腿扛上了肩,坚硬粗大的凶器一插到底,骁粤顿时尖叫着蜷起身:“——啊……”
一道闪电穿透窗户纸,骁粤一身细汗,滢滢闪闪,白嫩饱满的臀丘被撞得一颤一颤,粗长的性器在殷红的穴口中飞快地进出抽插,肠液被挤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与风雨的呜鸣连成一片。
骁粤的臀缝和大腿上淌满了亮晶晶的肠液,高潮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操干,软趴趴的肉棒垂在腿间,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不……不要了……祁宸……呜呜……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