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帐外的士兵接连倒下,肉体砸向碎石地面的声音绕了营帐一周。
他们……晕了?还是死了?
骁粤尚在震惊中,鞋底碾压碎石的声音从视线的死角处传来。
方陪戎去而复返。
他环视四周,大步上山,一步跃上台阶,不由分说地冲骁粤屈膝行礼:“末将援军粮草营陪戎方旭,拜见骁善卿。”
骁粤一怔。
方旭?
这个名字好熟悉,他……他是……
“你是方侯爷安插在信王身边的人?”
骁粤记得方裕物写在锦囊里的就是这个名字。
方旭起身,低声道:“正是,末将是信王府的暗哨,您进王府的第一天见过末将的。”
第一天?骁粤略微回想。
信王府的暗哨藏得十分隐蔽,骁粤也偶然间见过一次,初进王府是他见过一个在房顶上手持弓箭一闪而过的人影。
骁粤:“那人是你?”
“正是末将。”方旭不断观望四周,“我在他们的酒碗中擦了蒙汗药,是想来告知骁善卿一件事。”
能让一个细作犯险在自己隐身的军营里对自己人下药,骁粤隐隐猜到其严重性,且势必牵扯方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