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踉跄着,肩膀重重撞上屏风,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下腹中有一团火,越烧越烈。
他的身体,他的视线,他的神志都在那团火里渐渐模糊溃散……
潇湘阁外有一片小湖,只要跳进去就能结束这一切,可是方裕物的胸膛拦了上来,骁粤被突如其来的体温烫得浑身一颤。
他惊恐地挣扎起来:“侯爷!侯爷你离我远一点!你快离我远一点!”
方裕物看着骁粤赤红含泪的眼眶,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他紧紧地攥着骁粤的肩:“骁粤,你把驭兵之术拿出来,本候立刻给你喂清心丹。”
方裕物掌心的炽热在骁粤的感官里被无限放大,方裕物触碰到的地方像是从煎熬至死的春情中活过来了一般,他的身体在向那双手的主人索求更多的安抚。
骁粤险些就要一头扎那个炽热的怀抱。
但他残存的理智在排斥方裕物:“侯爷……您、您让我冷静一下,求求您……”
香炉里的香烧至正旺,屋子里的香氛愈发浓郁,像毒蛇一般渗进骁粤的毛孔。
骁粤在方裕物的手心里缩成一团,身体站不住地垮下去,失神地发出模糊声音:“我……祁宸……”
方裕物见他难受至此,心中满是不忍,顺着骁粤的力量蹲了下来:“骁粤,你快告诉我驭兵之术被你藏在哪儿了?你说了本候立刻救你。”
骁粤浑身软得犹如一滩液体,塌坐在地上不断发抖,侧颊的皮肤大汗淋漓,如同水洗的白釉:“祁宸……呜呜……”
方裕物握着他肩膀,将骁粤所有的重量都托在掌心里,让他不至于倒在地上缩成一团:“骁粤你快说,否则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骁粤??”
方裕物有些起急,三倍的和合香足以让体魄强健之人发泄至死,骁粤这样的小身板是撑不了多久的。
可除了这样,方裕物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