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比骁粤理智,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再从骁粤口中逼出任何东西了。
骁粤的嘴被捏开,疼痛让他本能地剧烈反抗,唾液横流,糊满方裕物的手心。
三倍的清心丹在嘴里化开,骁粤被方裕物捂着嘴,酸软的身体不受控地乱动。
枕头已经不翼而飞,凌乱的床单下露出了薄书的一角。
方裕物用沾满唾液的手抓过薄书。
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想要的,和曾经想要的。
骁粤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他模模糊糊看着压在身上的人,一点点平静下去。
骁粤的泛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毫无生气,方裕物理了理骁粤黏在脸上的头发。
他忽然很想问骁粤一个问题,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愿不愿意跟他去浪迹天涯。
如果骁粤愿意跟他走,他也可以不要王权,不要皇位,甚至不要爵位,不要封地,可以陪骁粤去四海为家,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可是骁粤不会……
他永远不会。
“骁粤,”方裕物痛苦地抚摸骁粤的脸颊,“你什么也不肯给我,却想要我也失去一切,怎么对我这么狠……”
骁粤的眼神告诉方裕物,他什么也听不见。
“咚————”
房门被重力踹飞,门板砸倒屏风,屏风砸毁桌椅,屋内的一切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