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把傅承禹放在床上,目光落在他的膝盖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傅承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很好,没有断骨,我也会很快好起来,就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展钺原本拥有着健康的身体,因为陆远思才毁了一切,傅承禹说着突然笑起来,又反驳自己说:“还是不要初次见面了,太狼狈了。”
在陆远思的认知中,她与傅承禹初次相见,应该是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傅承禹的身体比现在还差,能称得上狼狈的,应该是和展钺的相遇。
她不再怀疑面前的人是谁,安静地坐在床边,无意识的按着傅承禹的腿骨,那里完好无损,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我从没有和你提起过展钺。”陆远思说。
“对。”
“但是你却知道他的存在。”
“嗯。”
“你也知道我们经历过的一切。”
“是的。”
“但你是承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