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是什么正事。”陆远思摇摇头,说:“军营的事情挺顺利的,不过有件事情很奇怪,你知道明宪吗?”
说着陆远思便将昨日之事一一告诉了傅承禹,听到明宪时,傅承禹才说:“和邓烺不同,明宪是在苏家没落后才背扶持起来的,他向来不掺和党争,手下的人但凡和太子或者燕王有点联系都会被他责罚,他不可能不知道你我一体,却偏偏对你态度热烈,确实有些奇怪。”
“他会不会是苏将军的故人?”
“不太可能,我父皇既然要打压苏家,但凡明宪和苏家有半点关系,我父皇也不会看重他,而且他这些年在朝中水涨船高,发声却愈发少了,不像是苏家的故人。”
陆远思也觉得不太可能,只是随口一问,傅承禹说:“此事先不着急,我会派人去查的。”
“嗯,明宪的态度直接关系到平州兵权,目前看来他和京城并不是一条心,倒是个好消息。”
“放心,”傅承禹放下碗,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京城安静不下来,纵使明宪想做些什么,也没机会。”
傅承禹站起来,对陆远思伸出手来:“今日难得空闲,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如今正是秋老虎的天气,哪怕还只是早上,在太阳底下走一圈儿,也得出一身的汗。陆远思总担心傅承禹的身体受不得暑气,他自己却觉得还好,哪怕手心里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和陆远思掌心相贴着,五指间便又灼热又黏腻,也不舍得松手,陆远思便只能由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