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禹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是父皇的暗卫,你……”
“好!好哇!”还不等傅承浚把话说完,听完汇报的傅连宸就拍手笑了起来,在座的人却没一个不是心惊肉跳,“朕的儿子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出息了!”
傅连宸站起来,冷着脸看向傅承禹:“瑨王,你不如说说,此次回京,怎么没把你的王妃带回来?”
暗中的明如月收了懒散的样子,认真起来。
傅承禹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他老老实实地说:“王妃身体不适,并未与儿臣同行,诸位叔叔的回京也未带家眷,儿臣不想特立独行,便让王妃在平州等儿臣了。”
“其他女子哪里能和瑨王妃相提并论,”傅连宸冷笑了一声,细数起陆远思的过错来:“贩卖私盐、结交漕帮、勾结土匪、豢养私兵,你那王妃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傅连宸每吐出一个词,众人就心惊肉跳一次,谁都不会相信陆远思一介女流竟能如此大胆,而更重要的是,现在傅承柄在殿外虎视眈眈,皇帝却有心情去斥责瑨王妃?
傅承禹笑起来,竟是大方承认了:“若不是有王妃鼎力相助,儿臣的确很难在平州站稳脚跟。”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人群的呼号和这刀尖相接的声音响起——永兴宫门破了。
一些胆小的宫人忍不住苦出了声,却没人理会他们,傅连宸仍是盯着傅承禹:“那你倒是说说,你那身体不适的瑨王妃,为何带着人马出现在了宫闱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