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我?是你们家新来的那个厨子手艺太好了好吗?”丛啸翻了个白眼,把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说:“有正事和你说,陆远思呢?”
一般傅承禹下朝后,陆远思都会来接他,今天倒是没看见,傅承禹也有些奇怪,就听见齐昧说:“好像是说盐路出了点问题,出去了”
“哦,那算了吧,反正跟她也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一句。”
傅承禹:“……”
丛啸才不在乎傅承禹是什么表情,他把剩下的空盘推开,对傅承禹说:“是关于喻青扬的,我去玉山馆看了他,关于那天陆远思所说的症状的确不是五石散毒发,他像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只要外界刺激超过阈值就会发病,但是我也不知道他这个外界刺激具体是哪一方面的,人家不配合,我没办法了。”
丛啸是个大夫,但也没办法医治不配合的病人,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否则早就把自己累死了,也就是看在喻青扬长得不错的份上,丛啸才稍微多一点点耐心。
说着丛啸忍不住嘀咕了两句玉山馆真可怕,又问傅承禹:“你让我注意这个干什么?”
傅承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你有机会就常给他看看,好好当一个大夫就行,不用掺和到我们的事情中来。”
丛啸嗤了一声:“说得跟谁愿意掺和进去似的,我们说好了啊,我只负责看病,你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好,”傅承禹答应了,丛啸就问他还有没有什么事,没事自己就走了,傅承禹叫住他,问:“你能给我一份避子药的方子吗?”
丛啸:“……”
丛啸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宫斗剧情,看向傅承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警惕地上下打量了傅承禹许久,看得傅承禹有些不自在,歪了一下脑袋问:“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虽然平日丛啸总能从陆远思礼貌的招呼中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嫌弃,但总体来说,丛啸还是很喜欢这个“疑似老乡”的。他语重心长地对傅承禹说:“你不会是不想让陆远思怀上你的孩子吧?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这样,利用人家就利用人家,别搞这些东西,怪恶心的。就算是你对陆远思没有感情,这么做也太渣了,何况我觉得你要是把这东西给陆远思喝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不是都提醒你那么多次了吗?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而且这东西永久了对身体有害,尤其是那种察觉不出来的药,它会……”
“不是给她的。”傅承禹打断了丛啸的喋喋不休,这让丛啸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啊这……你还和别的女人有关系?”
不应该吧……
丛啸有些不确定地想着,声音低了很多度,说:“……那这东西对其他人也有害啊……我是救人的大夫,不干这种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