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舍,外加与那些修路工匠、佣兵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大家那会都还飘着,胆子也大了许多,闹着要看领主发布的税收令。
可是镇长却没有!
这件事就僵持了下来,镇长后来给大家定了个期限,到期再不交的就强制收税,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
不说夫土生气,其实,夫根也气。
他们家的屋顶自从期限定下后时不时的被人扔几块石头,甚至有两次要不是他们躲得快,砸破屋顶的石头就要落在他们头上了。
起先,他们以为是谁家的小孩子,后来出去一问,并不是周围邻居家的孩子,后来还是好心的邻居悄悄给他们指了指镇长家的方向。
夫根为此还去镇上打听到了一些情况,有不少当初像夫土一样闹着眼看税收令的农奴家都出了事。
有的农奴家鸡被打死,有的农奴家东西被偷,甚至还有农奴家门口被堆了粪。
至此,夫根算是明白了。
不仅他明白了,很多农奴都明白了,于是,他们更加不愿意交税了。
也有一些农奴胆子小,害怕出事,忍着肉疼悄悄交了税。
夫根家还没有交,对于他们来说,交税就是减少了成为斗士的可能,能拖就拖着。
只可惜镇长不让出镇门,派人把镇子上出去的路堵了,不然他们也能偷偷跑出去把金币花了。
今天,他和夫土正在屋子里锻炼,忽然两块拳头大的石头又落了下来,差点再次砸到他们,夫土才会如此生气。
“明天看看其他人吧”,夫根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交,但是他们生活在翁夫兰小镇,租的土地也在这里,他们不能一直反抗镇长大人。
夫土抿着嘴唇,一脸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