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
克莱斯曼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因为狂热的崇拜着她,这感觉就好像她是个邪神一样。
明明她只是无辜的睡梦人啊。
等着一次醒来她一定要多看看新闻联播和走近科学这两档节目洗洗脑子,不然谁知道她下一次做梦还会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顿晚饭吃的异常曲折,吃完之后,克莱斯曼提出了饭后散步的请求。
但是吃饱喝足的苏栀只想睡觉。
“不了,克莱斯曼院长,今天我太困了,散步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苏栀说着打了个哈欠,心中却有些担忧之前的情况再次出现。
“是,既然如此,就让我为您更衣就寝吧。”
听到克莱斯曼这话,苏栀担忧的想法都被打断了。
如果此时此刻她的内心世界能够以弹幕的形式呈现,那一定满屏都是:
【小老弟你不对劲。】
【我把你当院长,你却想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当我打出?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沉默了三秒钟,苏栀心
情复杂的看向克莱斯曼,“克莱斯曼院长,我有一个问题可以请教一下吗?”
“请问。”克莱斯曼的愉悦毫不遮掩。
在逐渐接受了克莱斯曼是自己的狂热信徒后,苏栀已经有些察觉不到他身上的威胁感了。
“你真的是个医生吗?”
克莱斯曼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苏栀,“您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学的东西好像有点和我想象中医生所学的不一样。”
听到这个答案后,克莱斯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扩大。
但是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硬是控住了疯狂上扬的嘴角,将那过分夸张的笑容控制回了正常人的范围内。
苏栀:“……”
别装了,摊牌吧,我刚刚都看到你的笑容要列到耳后根去了!
背对着月光的克莱斯曼推了推眼镜。
“无论我所学的是什么,我都将用毕生所学服侍您、取悦您。”
这个回答非常的有技巧——说了和没说没差别——通过不同的理解,这句话可以解析成两种:一,我是个医生,但是这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会用我所学的东西来服侍您;二,我不是个医生,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想用毕生所学来的知识来服侍您而已。
所以说,苏栀还是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
克莱斯曼到底是不是医生这一点,存疑。
在把苏栀送回房后,克莱斯曼再次提出了要替她宽衣解带的建议,被她强硬的拒绝了。
对此,克莱斯曼叹了一口气,有些伤心的说道:“您可真是固执的小姐呢,那么我只能祝您今晚有一个好梦了。”
回到房间后,苏栀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但是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她一闭眼,那各种各样版本的“不想死”就又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她就不明白了,她现在可是在睡梦中啊!
为什么还会这么困啊!
气的捶床的苏栀突然听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