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娜说完，挑了挑眉，便走了，走到门边，正好遇上潘秀秀，两人又狭路相逢，对视一眼。

潘秀秀也知道了江娜娜不似同学间流传的那般，所以这会儿看着她，心境也淡然了许多。

江娜娜注视着她，不过一秒，轻屑的挪开视线。

潘秀秀走了进去，因为还在资料室里，所以她压低了声音，“卓阳哥。”

卓阳回头，瞧见是她，脸色似乎更不好看了。

潘秀秀看见他这样子，也不好说起刚才那医生跟她提起的事，以她对卓阳哥的了解，卓阳哥只会愈发难堪。

“你找我做什么？”卓阳声线很沉。

“就……就……”潘秀秀眼睛一闭，还是斗胆说了一半，“卓阳哥，你是要去华东医院了吗？”

卓阳的脸色果然肉眼可见的暗沉下来，潘秀秀的话像是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压抑道，“是。”

之后又是一阵静默，潘秀秀想不过，继续问了，“是因为我吗？”

卓阳怔了一下，而后皱着眉头，没回答，反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你也要去华东医院了吗？”

“我……”

“潘秀秀，你为什么要骗我？”

“卓阳哥，其实是……”

卓阳强硬的打断了她，“好啊，潘秀秀，你长本事了，都学会跟我撒谎了，弄得为你奔忙走动的我像个傻子。”

“卓阳哥，不是这样，当时我也不确定，我拿着副院长的把柄，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收回。再加上……再加上你平时对我很凶，那天你难得对我温和点，我也就贪恋了一下，而后蹬鼻子上脸了。”潘秀秀越说声音越小，“卓阳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