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他现在一股颓废风,看的桑夏心里也不太舒服:“谢谢。”
“对不起,又又,”他看了桑夏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段时间,抱歉。”
桑夏别过头,并没有回应他的道歉。
谢知非说到做到,当天下午就将桑夏送回了湖光山色,而他则驾车离开,连门都没进。
夏女士今天难得在家,见她回来,抬头看了眼:“怎么出去玩一趟,回来这副病怏怏的模样?”
“你知知哥哥欺负你了?”
她原本只觉得身心俱疲,这会儿被夏女士一问,那些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要掉不掉,更显得人受了委屈:“妈妈。”
她小跑着埋进夏女士的怀里,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心脏发疼。
夏女士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好了好了,这是和知非闹矛盾了?”
桑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夏女士说起这些天的经历,委屈的同时又带着一丝心疼。
她直觉那个将她绑起来的人并不是谢知非,而今天,愿意将她送回来的人,才是谢知非。
大哭一顿,将委屈发泄出来之后,她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再面对夏女士关切的视线,她就有些尴尬,最后慌乱地逃开了。
“我先上楼了。”
将房门反锁,倒进自己的大床,被子上有一股阳光的味道,她一直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很快就陷入睡眠。
梦中再次出现了系统的声音,这回不是冰冷的机械音,而是带了愤怒的情绪,它气急败坏道:“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