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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昕闻言大喜,连声道好,拉着沈慕仪与师柏辛高兴道:“咱们一同用晚膳,你们正好跟哀家说说进来的情况。尤其是陛下,怎么登基五年,还跟过去似的,一点没学到师相的稳重。”

情知是文定昕说笑的话,沈慕仪干脆扑在文定昕怀里,跟寻常女孩儿向长辈撒娇一般,道:“师相教朕为君之道,从政之道,孝悌之道,唯独没教朕板脸之道。他说了,人得多笑,会笑的人时运不会差。是不是,师相?”

文定昕捏了捏沈慕仪的鼻子,宠溺道:“又胡编乱造,还编排起你的老师来了。”

沈慕仪直往文定昕怀里钻,道:“朕没瞎说。”

看着沈慕仪祖孙同乐,师柏辛心底一阵柔软。他未曾感受过这样的亲情血缘,自然羡慕,尤其看着在宫中压抑多时的沈慕仪难得笑得如此开怀,他更不忍心打扰这一刻的天伦之乐,即便是她信口开河,他也不想拆穿。

“太皇太后,陛下说的是真的。”

与沈慕仪视线交汇的这一刻,师柏辛心头总有十分欢喜,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欣喜,从眉间眼底漫出了笑意,在她越发灿烂的笑容里被放大。

“臣确实这样说过。”

即便这打破了他一贯忠正耿直,从无虚言的原则。

第8章 对他充满敬仰又彼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