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仪眸光清澈,毫无杂念,反而看得师柏辛心潮澎湃,不自主地收拢五指。
两人身上是一样的香,原本只是淡淡的,却伴着如今逐渐暧昧的气氛越发浓烈起来。
“我……”呼之欲出的某种心情正在试图冲破师柏辛最后的坚持与掩饰。
沈慕仪却在同时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纸轻轻拍在师柏辛胸口,道:“逗你玩的,你跟长恒的私信,我才不多看呢。”
虽这样说,沈慕仪却也多少有些失落,原是从不知何时起,师柏辛已跟她藏起了秘密。
之后沈慕仪和朱辞交谈,朱辞见她偶尔心不在焉,他问道:“二娘是不是有心事?”
他过去不常与人交往,和沈慕仪相识的时间也不长,贸然这样问,他颇为紧张,视线时刻落在沈慕仪身上,袖中的手都纂得紧。
“心事自然是有的。”
未被拒绝便是一种鼓励,朱辞再沉了沉气,试探问道:“什么心事?可有我能帮得上的?”
沈慕仪因师柏辛的事赶到烦闷确实万万不会在朱辞面前说的,眼看着自己与朱辞的关系进展顺利,他便顺水推舟,道:“俆放能帮我的话,我可是要大大地谢你。”
说着,沈慕仪朝朱辞揖礼,朱辞赶忙回礼。
仓皇间,他听见沈慕仪的笑声,只觉是自己唐突了,面露羞涩,暗暗搓着衣角坐回原位。
沈慕仪道这人原来如此容易害羞,再想起那日在草庐里他奋力打人的样子,两者相去甚远,让她很是意想不到。
发现沈慕仪若有所思,朱辞只以为自己失态,又寻不得其他理由,只得咬牙继续问下去:“二娘是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