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福伯在拍门,里面猛地被拉开,一踉跄差点栽过去,徐安安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臂,这才稳住身体。

“安安,快叫我家公子出来,那母夜叉又来了。”福伯扶着门,嘴里慌忙的说着。

“母夜叉?”徐安安重复一句,透过福伯看到隔壁门口停着的马车,心中已然明白,曾莺还真是性格耿直?

手上扶着福伯,朝院内小步走去。

苏玉看清楚走过来的两人后,手拨轮子,朝那边行去;福伯脸上通红,看样子心中憋着气,估计是曾莺过来了;约莫是自己身体快好,她最近纠缠的有些

“公子,曾家”福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玉打断。

“我知道是曾莺来了,跟我回去吧。”

苏武推着轮椅,脸上有些晦涩,这姑娘真是不懂什么礼义廉耻,偏生公子还不让我动手,一直忍者,真是亏得公子的好脾气。

几人未曾见过曾莺知书达理的样子,自是不知她的两张面孔,目中无人不过是区别对待罢了。

苏玉回想起几年前故意制造偶遇,借机用正当身份进曾家医馆时的曾莺;她只是越长大,越不能收敛脾气,心思越加重,恐怕身侧的手帕交没少在其中推波助澜。

藕粉白底桃花裙,发间攒着同色琉璃配珍珠的花簪;衬得女子肌肤胜雪,牙白的手指沿着书案上的宣纸边缘划过。

几人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人理案图,若不知她的性情,见此定会生出不少好感和情愫,只是从门外进来的人中,无一不知其跋扈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