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真是无辜之人因为权势而被拉出来抵罪,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
房内一排接着一排的架子密密麻麻摆放着卷宗,示意管理的文书将饷银案的所有相关找出,又让其将主官的户籍生平拿出,想要找出蛛丝马迹。
朝着公主府行去的拓跋策收到苏玉在自己走后的动向,朝着巴兰图皱眉道:“刑部档案室今晚上守夜的文书失手把蜡烛落下,引起火灾后畏罪潜逃,自缢在家中。”
“是。”巴兰图点点头。
哼,想查让你没得查,丢失的饷银变了变样子早已流进自己的口袋里,主官也被送到塞外,这辈子你都不会找到;还是姑姑计高,设计苏明轩;因苏玉母妃,这辈子都不可能跟皇后联手,想脱困就只能与自己绑在一处,不过是推出去个替罪羊,不费吹灰之力将半块虎符拿下,现在就等母亲套出父皇那半块在何处。
眼里是胜券在握的笑容,离那个位置是越来越近,重兵在手到时候谁敢阻拦?王丞相那老匹夫,就算掌握了朝中官员又如何?拳头大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那厢苏玉专心致志查看起来,堆积的卷宗有小山那么高,左右翻过之后毫无头绪,复而拿起户籍生平记录,却发现他登记的住宅处位置,还有亲眷记录哪里,两子一女,一妻一妾。
妻子的姓氏和家族均有记载,唯独这妾侍好像是凭空出现,又拿出主官家中下人的口供,明显的记录着,妾侍与正妻地位几乎一般无二,位同平妻。
朝着苏武和搬运卷宗的文书道:“现在查所有的口供中一切关于主官妾侍的记录。”
“主子可是发现什么?”
“这一妻一妾中的妾有问题,兴许这就是关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