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几日,就是朕的生辰,不如到时候一切结算?”
“好。”
苏玉轻声回应后,想起儿时十二月初的日子,皇帝寿辰算的上是宫内盛事,只是从来与他无关,不受宠的皇子连参加宴席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躲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喧嚣。这么多年过去,今年能光明正大的参与却
“主子大皇子在门外。”门口守着的宫女突然出声。
苏玉左右扭头,殿内并无藏人的地方。
皇帝半坐起身,示意他过来,然后将帷幔的绳结拉开,床榻下出现个缝隙刚好够一人进去。
想到来时躲着宫人,苏玉毫不犹豫的钻进去,现今还不是与大皇子碰面的时候,且听听他来是做什么?门板才将合上,外间走进来的声音就响起。
“儿臣见过父皇。”
“起身。”皇帝看着殿内带着几分单薄的拓跋烨,心里惆怅万千,他可是勤政殿的稀客。
拓跋烨起身后,往床榻靠来,脸上装出担忧的样子,略带几分激动,“父皇,可是在怪儿臣近些日子未能来看您?实则儿臣是在帮您找解毒的药方。”
“谁中毒了?”皇帝装作为听懂的样子,带着疑惑看过去。
拓跋烨跪在床前,挤出几滴眼泪,“父皇恕儿臣未能及时发现异状,才让您受这么多的哭,您的身子是中了西域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