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知道!”
苏玉想到那日的一切赶忙解释,“那是拓跋烨设的局,诓我过去。”
“她母亲才将我打了二十大板,你还跟他去喝酒。”徐安安咬着唇,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句话,一想到几日前两人还聚在一团,原本已经好转的下半身,又开始隐隐作痛。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徐安安自顾自的生着闷气,苏玉在一旁手足无措,那日的情形本就是被强行拉过去,哪晓得专门设的局,偏生诱饵逼得人无法拒绝。
脑中盘旋几圈,苏玉也未曾将实情说出,母妃当年的事牵扯众多,因着皇帝中毒将她牵扯进来,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想她再过多牵扯其中。
故意岔开话题,“安安看天色晚会兴许要下雪,我带你去宫外泡温泉吧。”
“不去。”带着鼻音回应。
“你陪我去散散心好吗?”苏玉见她仍旧拒绝,俯下身子,趴在她耳畔,撒娇道;知晓她最怕这个,故意又将声音放轻。
徐安安直接双手将耳朵捂住,嘴里嚷着,“我不去,我伤都没好,泡不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轻柔的将她的手从耳边拿开,“安安那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整日躺在床上憋坏了吧,出去散散心好吗?你难道不想陪我看今年的第一场雪?”
徐安安听着他温声细语的不断哄着自己,早先看到信时的憋屈渐渐散去,确实如他话中所言,连着快一周都是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早就闷坏了,又瞧他神色越发沮丧,最终点点头,答应下来。
“那我这就去准备。”欢喜的在徐安安头上落下一吻,苏玉转身出门开始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