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谣强忍住喜意,做出恼羞成怒的样子,“你这般败坏我名声,日后我要如何嫁人?”
齐朗挠挠头,两人往日相互配合,在心中都快忘却她是个女子身份,这么几个月的磨合,在开酒楼一事上早已生出不少默契,脱口而出,“啊,你要嫁人?”
一个白眼送过去,“我是女子怎么不能嫁人?”
齐朗捏着下巴一副为难的样子,“不如我娶你便是,将来你若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和离,我再送你一副嫁妆。”
“滚。”
齐朗看着眼前的姑娘准备站起来打人,麻利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跑去,边走边喊,“记得收拾东西,明日就启辰。”
在他的身影消失后,谢谣扑在床上,脸颊闷在被子里笑出声,哼,是你先主动的,不要怪她。
次日两人就再次行船往京都方向而去,由于这日的一切,两人之间生出几分尴尬之意;一连半个月,眼见就要到京都,齐朗实在忍不住想要前去和解。
早先整日对着酒楼的经营一事争吵,齐朗早已习惯谢谣在身边叽叽喳喳,如今半个月耳根子是清净了却总觉得少些东西。
“我还以为你能憋住,以后都不跟我说话。”谢谣听着他歉意的话,斜眼望过去。
“那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再说当时只是糊弄下爷爷。”
“以后不回去金陵了?”谢谣心里虽急但是嘴上依旧占着理,做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