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主任的威严以及振振有词的推理和分析之下,我百口莫辩。
而且,作为一个严重的结巴佬,即便我可以反驳,但也是徒劳。
为什么?
结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楚。
除了用语言表达不清楚之外,也害怕跟人家怼。
世界上的口吃患者几乎都害怕在公共场所发言,更别说是在公共场所跟人辩论了。
何况,从整个‘案情’来看,我确实是有最大的嫌弃。
我确实是最大的嫌疑犯。
正好轮到我搞卫生的时候,饭盆子就丢了。
而且,丢的又正好是我和另外三个同学合伙蒸饭的饭盆子。
太巧了。
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所以,我自然是这个‘案情’最大的嫌疑犯。
何况,我本人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利的证据来证明我是清白的。
再加上‘破这个案’的又是班主任。
因此,我自然而然的成了同学们眼里的小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仅被嘲笑、被侮辱,还比以前多了一个标签——小偷。
因而,我比以前更受歧视。
也更不值得被人同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去同情一个小偷。
更没有谁会去喜欢一个偷饭盆子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