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儿的种子本就是鸢白送给他的,这会子他要是还责怪朱砂的话。不止是让自己尴尬,也是让鸢白难堪。
“哈……这样啊,那,那没事儿了,”严岐扶额,将鸢白请上座后,然后跟朱砂道:“小鬼头,去练术去,别再在这儿杵着了。”
“诶,好的,徒儿这就去。”朱砂简直是乐意至极,她可是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虽然她也挺好奇鸢白是何许人也的,不过相比继续待在里堂遭受严岐的荼毒外,她还是觉着出去外头比较安全!
接着她看也不看鸢白,就扭头出去了。
呵,待到下次等她逮到这骗了她的人后,她非得去找诀尘师兄好好地揍他一顿不可。
“唔……请问那丫头是谁?严岐道长。”
他好像看见那丫头瞪了他?
严岐为鸢白斟满了一杯清茶后,缓缓地开口,“那小鬼头哇,是东陵国的长安公主。六岁多点时就来我这观里了,当时她已病重。我总不好见死不救罢,所以便收了她做了这观中弟子,教她些术法,磨练着她。”
“那她是叫长安?”鸢白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