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朱砂手中解下的斗篷接过,愁容满面地跟在朱砂后边,“公主,今早宫里来人了,但您不在,我就说您和琬娴郡主出门去了。他们就说明日再来叨扰,让我切记着跟你说一声,好提个醒儿。”
朱砂脚下一顿,然后将着厢房们推开,便倒茶水便说,“那舅舅和方诀呢?”
“他们还好,一直都待在房里,听到了动静后,也没出去……”
“嗯。”朱砂大口的喝着茶水,适才在相府里跟那老爷子说了好久了,也没敢喝点儿水,口干舌燥的很。
“公主,就这样啊,您不担心么?”若梨也不把斗篷放下,就那么傻傻地站在那儿,“您不是出去办事儿了么?那明日要是进宫了,一切就都不好办了。”
“妥了。”朱砂睨了眼窗外那依旧有些冷清地街道,“进就进罢!话说赵琬娴呢?”
她这都回来好一会儿了,按照平时那丫头早该来她跟前说话了。
那丫头也是好玩,明明怕她怕得紧,却又想要跟她多说会儿话。
若梨嘟囔着,有些地不满,于是她将朱砂的斗篷拿去挂好了,才慢慢地挪了过来,跟着朱砂解释,“琬娴郡主在公主出去还没一会儿后,也跟着出去了气,都快一整天不见她人影了。”
“我可没出去玩呐!”还是那么张扬的声音,依旧没变。
赵琬娴笑着,掀起裙摆,大大咧咧地就进来后,又将门掩上,“公主,今天是不是宫里来人儿了?”
若梨惊讶了,这家伙不是出去了么,怎么还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