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煖面上有些挂不住,于是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身上,假装失落着对着赵铭右道:“王上,公主刚从那乡野深山里回来,不懂礼仪是正常的。”
那声音柔柔弱弱地,听得赵铭右耳根子都软了几分。
“煖煖就是心地善良,都被这死丫头欺负到这份上了,还为她说话……”
“王上尽是爱逗弄臣妾开心,公主哪有欺负臣妾。”芊煖的附着男人胸膛,伸着手指在上边画着圈圈。
朱砂:“……”这两人是有病罢?
朱砂:“……”戏唱得真好。。
如果可以,以后出去后,请不要跟别人说,您是我父亲。
她没这么戏精又眼瞎的父亲。
话说,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想必你在冷宫里已经见到你的生母了罢。”赵铭右说着又将芊煖搂紧了几分,手指还往那肩头上摩挲着,面上丝毫不见任何的愧疚与不自然,“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么?”
总往人伤口上撒盐,真特么缺德。
一向素质极高的朱砂也忍不住在心里爆着粗口。
想法?有啊,想捅你一刀,再补上一刀,然后再送你一刀。
您觉着我这么想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