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怔了会儿,就反应了过来,她笑着走去,“赵随前辈,如今那谁都已不在了,怎么还守着我母亲呢?”
这个‘守’字用得就很巧妙啊。
可赵随依旧不作任何反应,看来得需要个法子了。
“啧,我这做人家子女的,自然是想着要让自己母亲过得好的。这些天来,我正翻阅着那些个王公大臣的资料呢!也不知有谁是适合给我母亲当第二春的。”朱砂编着那些从未做过的事,整得跟个真的似的。
“你!”赵随终于转过头来了,犹犹豫豫着又是低头又是抬头,抓着他的那把弯刀摩挲了好一会儿,“我……我可以么?”
咦……上钩了!
朱砂啧啧了几声,盯着赵随那从未飘起过的面巾,疑惑不已。明明现在有风,为何是依旧吹不起他那面巾。
“本宫看着你这人可没甚诚意啊,”朱砂看着那面巾意有所指,“怎能放心将我母亲交于你呢?”
快,快摘下,让我瞅瞅你的庐山真面目。
朱砂的目光如此炽热,赵随再闷再木,也是懂得的了。
他将手慢慢搭上,最后却是停在了上面,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揭了?”朱砂简直就是要抓狂了。
赵随笑了笑,奸诈地就像是只狡猾的狐狸。
别问朱砂是怎么看出的,就他那露出的一双眼睛,能不晓得就奇了怪了。
朱砂的目的如此明显,他怎会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