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琬娴俨然是被愣住了。
这骑兵打仗的确不止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它……太过残酷。
朱砂又继续讲着,准备掐灭赵琬娴心里的那最后一点苗头,“虽说现在是有个南芜在打头阵,可是,这又不是意味着可以不用耗费那一兵一卒就可拿到最终的胜利。
况且,朱砂是为了什么才会丧命?不就是想看见个和平,与百姓安然么?
既如此,现在又何必去打破这样的安宁呢?”
赵琬娴听后若有所思,末了连连点头。
是的,这样一想,其实现在的日子就已是极好。
她们又何必去淌这趟浑水。
“古白,你说得好好!明日我就将你的这话转告于父王。”赵琬娴笑着,眼里像是迸出了些什么星光来的那样明亮。
她正要离开,朱砂突然出声问道:“琬娴,你可知那诀尘公子如今是在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反正是挺杂乱的事儿罢!帮着父王批奏折时提提意见,还顺便去军中训训兵,总之,他过得挺充实的。
就是,有点不合礼数的是,他一直都住在公主的朝阳殿里。不过这事儿父王也是默许了的。
诶,古白,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些来?”
朱砂清咳了几声,缓解着不自然,又瞎扯着,“我和朱砂是师出同门,我一直是当朱砂姐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