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东陵一直都是挂着免战牌,无非就是想要拖到诀尘将严岐请出山罢了。
至于他们内部是如何决定的,朱砂并没有去参与。
她像是跟那小山丘扎了根似的,做个石像状地盘坐在地,眺望着那个不知名的远方。
琬娴问她,你在看些什么?
朱砂笑笑,她说她在看夕阳伴着落霞与孤鹜齐飞。
琬娴又问,哪儿来的孤鹜?
朱砂只笑不语。
最终是在第三日时,严岐才到了营内。
琬娴乐呵呵地跑去小山丘那儿,去了朱砂身旁,笑得不亦乐乎,“小白,小白,你师父到了,他到了。”
朱砂正在疑惑,这说的她的哪位师父。
后知后觉着,琬娴大抵是说的严岐罢。
是了,她说自己与朱砂师出同门。那么,朱砂的师父也就是自己的师父。
但琬娴不清楚,诀尘还不知晓内情么?
严岐哪儿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叫做古白的徒儿?
朱砂清了清嗓子,还未能跟赵琬娴解释清楚呢,就被她拉去见严岐了。
整得她比朱砂自己还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