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呆愣在哪儿,却不敢笑,也不敢狂喜,“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为何她会突然现身,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他没有惊讶于古白就是朱砂这一事。
他只是颤抖着的声音,带着他的恐惧,“我好怕,好怕你又不见了。”
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朱砂敛着那干涩无比的眼,心里堵着什么似的,酸涩得很。
“啧,你猜对了,我还真有什么事儿是瞒着你的。”她干巴巴地笑着,“但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我朱砂最后一次瞒着你了。诀尘,我们以后会再见的……”
“朱砂,我快顶不住了!”那是鸢白的声音,这次他倒是没用那什么传音术了。
朱砂睨了一眼,道:“我该走了。”
“你好无情!”
朱砂迈开的腿顿了顿,“或许罢。”
身不由己。
“朱砂!”又是另外一个男声。
以殊在她脑海里笑了笑,“实在是有趣,两个诀尘?”
朱砂御剑而行至半空,悬在那赤面惊云兽头顶。
“你刚说,天缘剑是你的本命法器,需以心头血滋养,才得以破解那沉睡封印咒是么?”
“对啊。不过,还有一点?你可能会有点疼?”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