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未曾。”
于是乎,他们逛了天界一遭后,大多的仙神也差不多记得了一名叫做朱砂的仙子。
几人又重新相遇于北境花海之中,等着满怀欣喜地交换了消息后,又是一阵的唉声叹气。
“诶,鸢白,我朱砂孙女儿她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我徒儿是自个儿回来了?”
鸢白面对着那两人的询问,也是烦躁地要命,“这我哪儿晓得啊,那不是朱砂说的……”
他将南寻给他说过的话又通通只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
“哇敲,朱砂她也太胆大了罢!分离神识这事儿都能想得出!”幽珏抱着一装满土壤且还栽了棵绿苗苗的茶壶,站在桌边,听着鸢白所讲的,他明显是一愣。
这朱砂的脑袋瓜子如今真跟浸了水似的,这样的傻事也干得出来。
要知道,那神识对于他们仙神而言,就跟这脖子上的脑袋一般无二。
朱砂把神识分离,那这跟脑袋搬家有什么区别?
古沉一杵拐杖,那身后的参天古树就跟着一震又一震的。
连带着花海的花瓣也一并掉落着,随着那风的刮起,又落下。就跟下起的花瓣雨似的。
“不行,我得去一趟凡界,得把那诀啥尘的玩意儿给逮回来!”古沉气愤愤地就要拎朵云,准备驾着赶往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