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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寻昨日刚收到的宫里消息,说是那老头子要给那什么神女办个会宴,接风洗尘来着。
而他,南寻,作为皇室的一员,那老头子好像是不大想放过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儿子跟神女见个面。
又听说,这神女的背景非同一般,不可轻易得罪。
“六哥,这事你怎么看?”南匤捞过酒壶,瞥眼见南寻杯中只余半点,便又给他斟上一杯。
他这六哥之前也许在别人面前都吊儿郎当的,是个名利权位样样皆不在意的闲散无能皇子,也不过是仗着父皇的喜爱才混得不错像样的。
但南匤明白,他这六哥是在藏拙。
因为,他就是南寻救下的。
但......在这一年的年头时,不知怎的,六哥就去父皇哪儿求来了兵权,想去攻打西梓。
大哥和三哥不服,暗戳戳地讽刺六哥的实力微薄,就是个混日子的,根本不足以拥有兵权。
然后......他们就被六哥揍得老惨,躺在榻上修养至了六哥自西梓班师回朝也没能好全。
打那以后,大家才知晓了六哥就是在扮猪吃虎。
南寻面色不改,怡然自得的接过,“还能如何,他还怎样就怎样,反正会宴的事儿,我无法决定。
到那时,我便出个面就得了,还管那什么神女。”
南匤是知晓他这六哥会是这么个想法的,但,他又想到了那日偷听到大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