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租的那个厢房,已是这酒楼的最后一间。
所以……
“来罢,”朱砂拍了拍自己的软榻旁,“单纯的同榻而眠,如何?”
“同榻而眠啊,甚好甚好!”南寻生怕朱砂会后悔似的,急忙钻进了她的被窝内。
“只是单纯的哦,单纯的哦!”
“没关系的媳妇儿,我明白,明白!”
朱砂怔然,显然是被他的那一声‘媳妇’给吓住了。
连忙熄了灯,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媳妇儿,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哪怕是中间还隔了个好几寸,南寻都能感受到朱砂的不自在,好像浑身都是僵直着身体的,一动也不敢动。
于是他厚脸皮地滚了过去揽住了朱砂的腰,叹了声:“真软!”
“你好厚颜无耻!”
“媳妇儿谬赞了,你放心睡,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那我腰上的手是谁的?”
“……”
南寻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的意思是不过线的那种碰……媳妇儿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