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池佩自己与她们是同类。
同是天界人,且仙神籍要比自己来得高,才有可能察觉不了!
只是池佩她一向自恃身份高贵惯了,无法接受在凡界之中忽然出现了能够轻松碾压她的人。
所以,她开始了自欺欺人,想着逃避。只要自己一刻没看见这二人,那么她就可以当做是什么都没遇见,也就不存在什么比自己来得尊贵之人的事实。
但是……真的能够逃避得掉么?
“夜深了,别光杵这了,走罢,媳妇儿。”南寻握着的手是冰的,他动作熟络地低头往手上哈着气,罢了还轻吻过那葱白指尖。
一切都是小心翼翼,如同岁月静好。
朱砂也由着他摆弄,今日的事儿一件又一件,真是烦心地让人多了许多困意。
“小子,还愣着呢?不回你的庆和宫?”
南寻路过他身旁时,拍了拍那小子的薄肩,“快回去,别沾了寒气,回头又得喊头昏,脑疼!”
朱砂也只是轻笑了几声,便随着男人回屋了。
还呆愣着的南匤俨然是还沉浸于方才木椅忽然碎裂一事。
这……有点突然。
他移着步子看着那一地的木头架子,仿佛在昭示着刚才所发生的事儿是真的。